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暖暖的日光從狹小的鐵窗照進,先是徘徊在頂部,慢慢地黑暗向下褪去,直到日光充斥在這狹小的幽室 。

回應著灑落在眼睫上的陽光,原本緊閉的雙眼緩緩睜開。那是一種純粹的籃,比寶石還要深邃還要無暇,能夠與這雙瞳仁比擬的或許就只有那小窗外蔚藍的藍天,但那藍卻是如此遙遠,永遠遙不可及。

在這狹小房中的牆角拳縮著一個瘦小的身影,身上的衣服僅止於遮掩禦寒的程度,深色的長髮披散在肩背,因為沒有梳理而略顯凌亂,就如同一隻被囚禁已久的小獸般狼狽。

為何會在這兒?

她只知道自她懂事以來,這個狹小的房間就是她的居所,少女妖異湛藍的眸子環視著禁錮她數年數年的牢籠,牆上大大小小的石塊以致地上石板的間隙,下雨時會微微沁出水氣的牆縫和穿縮在陰暗角落的鼠輩,還有那讓她與外邊隔絕的一條條沒有溫度的柵欄,這就是她的世界。

唯有自小窗攀附進來的蔓生植物為此帶來一點生氣,層層包覆的美麗花朵,綻放著神秘而又迷離的藍色。

在這孤獨的世界,她必須玩著一個人的遊戲,在粗糙的石板上跳躍 舞動,哼著不知名的曲調。用光影在石板上的移動紀錄著每日的時刻。

但,她的世界還有兩個存在,她憎恨他們,也討厭他們,但更多的其實是難以言喻的--恐懼。

喬艾爾,那充滿歲月痕跡的臉龐吐露出的盡是冷酷,少女很清楚她僅僅是他的實驗品,他吝於給予更多其他的東西,冰冷的眼神,彷彿她與他不是對等的生物一般。

另一個男人,安謝爾也總是從高處俯視著她,他那渴望望穿一切的眼神,對她,眼中存在的是驚異與讚嘆。喬艾爾除了實驗不願接近她半步,所以安謝爾負責她的一切大小事物。她是被安謝爾囚禁的蝴蝶,在他的掌上飛舞,永遠無法飛離。

她恨他,但也依賴他。

她賴以存活的食糧都是安謝爾帶來給她的,鮮紅且濃稠的甘露,似乎還存有一絲溫度與生命的跳動,盪漾著她的心神。每每急切地飲用吞食到最後一滴,依然意猶未盡。

安謝爾往往會讚嘆地撫去那留在嘴角的一絲血痕,為她別上一朵綻放的藍玫瑰,與她的眼神相呼應的鮮藍。好像對待一尊美麗的玩偶一般。

禁忌的品種,在自然的法則中根本不可能存在的藍色玫瑰,充滿了神秘與未知的色彩。就如同她的存在,那麼多的謎團與還未探發的領域。安謝爾希冀了解更多,但他需要的是更多的時間,細細發掘著朵綻放在幽深高塔中的藍色玫瑰。






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沒了

斷尾

當時只是想寫一個感覺而已

高塔中的diva,跟長髮公主是不是很像呢....(笑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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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a761016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